颅或许不是错误的选择。”方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“第一世，我向无穷的天地之道低了头，可结果呢？我还不是要苟延残喘躲在无道林下避开时光的伟力！”
“第二世，我身化噬魂魔龙，不向天地之道低头，吞尽灵武大陆上无数生灵的神魂，只求天地能让我达成不破不灭的夙愿，结果如何？”
“第三世，我化九臂天魔，生吞无数修者大妖血肉，结果又如何？”
“第四世，我为你方穹倾尽所有，助你成为灵武大陆最强修者成就‘人王’之名，结果呢？”
古的情绪有点激动：“我低过头，可天地之道容不下我！我造过孽，天地之道还是把我当做弃子！我助方穹你坦坦荡荡纵横灵武大陆多少年月，可我最终又得到了什么？”
“天地之道不是假的，可它为什么让我感觉如此虚妄？我接受不了，我承受不住！史书留名是假的，后人铭记也是假的，我不在乎，我统统可以不在乎！因为我确定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真的！”
“纵使呕心沥血，纵使失败万次又如何？我会一次一次不停地试下去！屏障的存在就是拿来被打破的，灵武大陆上的这道屏障注定由我来打破！”
古浑身上下散发出滔天的气场，雀小光在这气场下都有些难以稳住身形。
方穹呵呵一笑：“你魔怔了，古！你能不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世界，你真的敬畏过天地之道吗？你真的爱过任何人吗？你凭什么认为灵武大陆上的屏障只能由你打破？”
‘古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，这种情绪波动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了，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后古这才说道：“因为在灵武大陆上值得被敬畏的只有我，天下也没有人值得我爱，所以灵武大陆上的屏障只能由我打破！”
立在混沌虚空中的雀小光心头一片清明：“古神大人，真武秘境可以交由我掌控了！”
‘古’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又笑道：“好！我寻你来也正是为了此事，成为我的一部分踏破灵武大陆的屏障有什么不好的？小光你能看透就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