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事情背后的详细情况,而且对下药的人也相当熟悉。很可能这件事本来就是要他们两个人来做,后来这个人可能觉得这么做太过分,也认为太没有人性了,就退出了。还特意登门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提醒、警示我们。”
这样的分析让刀梨三个人非常赞同。但这个人相貌特征信息一点都不掌握,哪里去找啊!
想了一会儿,王直对刀梨说:“小梨!你去把刘姨请来。记住,说话一定要婉转、柔和,不能流露出一点怪罪她的表情来。”
答应了一声,刀梨去厨房了。
过了不短的时间,刀梨搀扶着已经哭得不能自已的刘姨走了进来。一进屋,刘姨就哭着说:“王先生啊!你要相信我,这件事儿真的不是我做的。我也是有儿有女的人,这么缺德的事我怎么能干得出来呢。”
“哎呦!刘阿姨!您想哪儿去了?戎戎是你看着长大的,你怎么会对她下药呢。”看到刘姨这么激动,王直赶紧迎过去,把她扶到椅子上座好,还让刀梨为刘姨擦去脸上的泪水。
看到刘姨情绪稳定了一些,王直才开口问:“刘阿姨!您先别激动,我百分之二百不相信这事儿是您做的。让小梨请您过来,就是想把事情经过弄清楚。我相信您!”
刘姨点点头,止住了抽泣,看着王直。显然做好了回话的准备。
“刘姨!你能不能想起来,在药店抓好药后,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接近你,或是这服药呢?”王直尽量用缓和的语气问话。
刘姨认真地想了想后,摇头说:“没有!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去同一家药房抓药了。老板都认识我了,没用我说,就按方抓药,包起来递给我了。”
“难道是药房老板干的?”程玉栋问。
王直马上否定地说:“不可能!如果是药房老板,那也太明显了,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他。人没那么傻。”
王直的话让程玉栋和张文梁同时点头。
王直又问刘姨,“刘阿姨!你出药房后,又去哪里了?有没有碰到什么特别的人?”
刘姨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,摇摇头,说:“从药房出来以后,我就去市场了。因为我头一天和市场一个卖家养乌鸡的小贩约好了,我去取预定的已经杀好的乌鸡。谁我都没碰到。”
回答完王直的话,刘姨突然站了起来,说:“哎呀!我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。我买菜一直习惯用竹编的筐子,药也放到那只筐子里了,会不会是在人来人往的市场里被人动了手脚呢?”
听了刘姨的话,王直点点头,说:“一定是在市场里被人调换了药包。只有那里,人多眼杂,不容易被人发现。”
张文梁说:“那我们可以从周边的药房查起,看谁买了这样的要。”
没等王直说话,刀梨就回答了,“没用的。这个人可以把药分开了买,或者干脆从外地带进来,毕竟这些药都非常普通。”
“小梨说的没错。这个方向没希望。”王直说完,又把目光落在了刘姨身上,问:“刘阿姨!你对那个说粥里有益母草的男人有什么印象吗?”
刘姨想了一下,说:“那个人北京口音,不过听起来有点粗。戴着帽子和眼镜,胡子虽然剃了,但还是有很重的连毛胡子。嗯……对了!他和我说话的时候,我发现他左手十指和拇指的根部皮肤比较黑,好像有一层茧子一样。”
“茧子?难道他也是当兵的?”张文梁突然插话说。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