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夏鸣风嗤了一声，“谢景晨你有病吗？得不到也不至于非要说葡萄是酸的。好歹这里没有镜头，没有观众，没有粉丝，更没有其他工作人员，你至于要跟月颜绯把关系撇清的这么清楚吗！”
少年的嘴不可谓不毒舌。
“都先别说话了。”楚闻抬手，眼神却是朝着颜绯看了过去。
是她所熟悉的。
之前的那种冷凝。
“你脸上的掌印，没错，就是我打的。”颜绯勾唇，这时承认。
她看着男人的脸色，在她这句话落后，一点点泛青。
“为什么？”楚闻又是惊又是怒，沉着声反问。
他想不起来。
“因为当时……导演做了什么，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颜绯笑了一声，故意不解释。
本来这件事就是不可能解释得明白的。
谢景晨意识到，抬手指向她，不可思议，“你打了导演？好端端的你打导演干什么？月颜绯你疯了！”
夏鸣风脑子嗡鸣了下。
隐隐又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惊讶。
对于这件事。
不对，或者应该说还有比这更值得令他惊讶的事情。
但……到底是什么呢？
夏鸣风想不起来，颜绯也沉默下来，等不到回答的楚闻皱紧眉，朝谢景晨扫了眼，“既然不是你们两，就先出去。”
本以为自己会因此受到看重的谢景晨：“……”
“导演……”
夏鸣风哼了一声，“看你嚣张，这下有好果子吃了！”
这是在讽刺颜绯。
但楚闻让他出去，夏鸣风也没搭理。
就跟杵在了房间里似的。
谢景晨阴沉着脸出去时，注意到也就跟着停了下来，眼神微妙。
颜绯再度往前走了一步。
她眼神紧紧盯着楚闻，心底却在问红包，‘有没有察觉到异常？’
红包在忙着看系统面板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然上涨到了50的好感度。黑化值掉到了95。
都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浮动。
【是属于正常的，主人。】红包赶忙接话。
颜绯还是不放心，细细地打量对面男人，楚闻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与怒意中。
“导演。”终于，她开口时，再度笑了起来。
“为什么？”楚闻又问了一遍。
房间里，两个男人也还没有出去。
“为什么？那时候导演对我都做了些什么，难道还要我提醒吗？”颜绯说着，动作像是不经意般，轻点了下唇。
男人的唇，在那之前曾被她给咬破。
清晰的痛楚。
而这一点在谢闻离开之前，似乎替他修复好了伤势，所以并没有被人发现这一点。
但是，记忆能够抹去……
可感知，当时经历着这一切的是祂，同样也是他，本就为一体，不可分。
自然不可能连感知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楚闻眼神微闪，不知为何在她这样的注视下脸再发烫，唇瓣的温度凉凉，这一刻又好像升温。
他闭了闭眼，压住心头逐渐变快的心跳。
夏鸣风与谢景晨还在原地杵着。
“夏鸣风，谢景晨，你们先出去。”楚闻这次直接点名。
故意不肯走的夏鸣风脸色变了变，“这大晚上的，你们……”
“我是导演，你在怀疑我？”楚闻眼皮往下一压。
谢景晨心口就是一跳，当下伸手，拦住了夏鸣风的下一句口无遮拦，“出去。”压低了声的警告对方。